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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士法郎的背景,即是瑞士的背景,其實主要圍繞著第一、二次世界大戰的背景來說,當時已經是中立國。如果你有觀看歷史紀錄片的話,都會提過當時希特勒有許多黑錢。即到處搜刮回來的金條或者許多不乾淨的資產,都會放在瑞士,甚至把從博物館偷來的名畫拿去賣。當時有一些人如蓋世太保等搶劫了許多錢,亦有許多所謂金主會付款給希特勒來發動戰爭。很多這類資金都不會放在對立國,所以資金都會放在瑞士境內,瑞士當時是一個很大的財庫管理中心。
所以在記憶之中,瑞士一直很少捲入世界大戰當中,周邊的國家都處於開戰狀態,但瑞士就好像没有事情發生,一路給人一個很穩陣和安全的感覺。瑞郎本應不會是一種很強的貨幣,因為國家面積少、人口少,國內生產總值又低。瑞士法郎在全世界的使用率很低,但是全世界很多錢都肯放在瑞士裡,最大筆錢當然是大國擁有,都是一些大財團和政府的錢。其實亦有很多錢都不想歸邊,不想放在西方陣形中或共產陣形。這個所謂西方陣形或共產陣形,在幾十年前大戰時已有,不是現在才有,會吸納到一些不想歸邊的資金放在瑞士。
在幾十年前投資產品的種類並不是太多,主要都是穩陣的資產,一些例如金條形式等的資產寄存在瑞士。雖知道以前貨幣不是自由兌換的,甚至不是自由浮動的,如果真的想保存資產的話,可能真的要挖個山洞,放錢在裡面。德國甚至也有一些地下城堡,放了很多金條,如果不是放山洞或地下堡的話,就放在瑞士。就這樣確立了瑞士成為資產管理的角色。當有錢進出時…當然那時的世界貨幣最初是英鎊,後來就變成美金。其實如果錢進入瑞士境內,都要轉為瑞郎,既然當時沒有一種壓倒性的大貨幣的話,其實瑞郎當時的佔比都比較大。直至近年或幾十年,美金的地位比較確立,壓倒性地在全球內取到一定的份額,其他的貨幣就被美金比下去。其他的貨幣佔的份額也變少,瑞郎當然是其中一種有這種情況的貨幣。直至近代,瑞士也是中立國角色。
現在沒有大戰,但是全球對壘的意識形狀依然存在,但對壘的現象並不像以前般容易分出來。以前的情況,是有同盟國與三個發動戰爭的軸心國,之後就變成資產和共產陣形。其實在70年代以後,因為油價上漲和工業起飛,全球對油的需求增多,在60至80年代的需求都多。所以中東油國開始富裕,她們在石油危機中賺取了不少美金,導致除了從一些傳統企業得到資金外,瑞士還多了從油國流入的錢,很多錢都會放在瑞士。在最近這30年裡,大陸的資金都放在瑞土,因為中國掘起的原固,中國有錢人也多了,但他們也害怕自己的資產被共產。其實他們不只現在才害怕的,這害怕的感覺一直都存在,因為經歷過文革,都知道是甚麼一回事,所以都有很多資金會放在瑞士裡。
另有許多資金來自政權,例如金正恩、普京政權等,他們隱藏了很多資產在瑞士。瑞士又懂得怎樣幫他們隱藏資產,雖然久不久又會透露一點出來,但瑞士也算是能把秘密守得住。其實如果要告他們的話,可以告他們洗黑錢,舉凡中東、伊朗、北韓,資金一但經過這些地方都可以說為黑錢。但很多錢都可放在那裡,很多年都沒有問題發生,所以瑞士的地位能夠確立。可以這樣說,全世界數個金融中心,例如紐約、芝加哥主要交易商品,倫敦主要是交易利率相關產品, 亞洲就在香港。如果不是頻密的交易,不是經常進出市場,或者要管理所謂基金要追回報的話,只想找處地方存放資金,瑞士是還是一個相當多來源的選擇。
剛剛都提及到很多的資金來源,因此瑞士都儲著很多錢,或多或少解釋到金融海嘯時有瑞士兩間銀行幾乎倒閉,但到最後都相安無事。因為在現在、尤其是在後量寛年代,資金氾濫,大家的錢都沒有地方儲存。入市都是偶然性,例如現在股市價格都比之前高,長期來說都不會放太多資金在高風險的資產上,所以瑞士都能夠吸收到一定比例的錢。有這一定比例的錢令瑞郎的需求都仍然存在,不是說只以瑞郎存放,資產在瑞士是可以用美金計價形式存放,但資產出入時都始終難免要兌換成當地貨幣。等於資金入來香港都要兌換成港幣,那怕部份資產都是用美金計價,所以瑞郎的需求頗高,只要資金都充裕,現在也是這種情況。
如果瑞士法郎真的要加入歐元的話,瑞士便會歸邊,不想加入歐元區的資金便會離開。其實如果要說瑞郎真的與歐元無關,她可能會面對著港元相同問題,可能會受到衝擊。有時會見到瑞郎價格波幅很高,因為瑞郎始終不是一種很大的貨幣,在受到衝擊時,價格的波幅真的會很高。但如果瑞郎消失,純粹用歐元來結算,這肯定不會有太多錢留在瑞士。即要保留在香港的資金就要用港元,這和香港一樣,有很多人都想令港元消失,用人民幣結算。但如果港元被消滅,改用人民幣結算的話,很多錢都不會留在香港,錢肯定會流走的,所以瑞士這情況會與香港有多少類似。瑞士位於歐洲,所以該貨幣大致上跟著歐元的走勢會比較好,這能穩定貨幣價格。這和港元一樣價格大致上會和其他普遍亞洲貨幣一樣,或跟人民幣的走勢差不多。除非自己有一些特如其來的衝擊,令到自己與周邊地區不同,那便另作別論。要不然當衝擊一來,可能會波及整個歐洲而令到各國貨幣一起貶值。
當歐元貶值時,瑞士法郎也會貶值,這個變化會溫和些。這也是 Mundell 所說的Optimum Currency Area 的理論基礎。就是說如果國家與鄰國國情相似的話,加上資金及人流自由流通的條件下,使用掛勾或同一種貨幣是比較理想。簡單來說,人或資金能順利流通。即是,假若有數條喉管把數個杯子連接,水位便會一起上落,也不會有一個是特別高,一個特別低,道理應該如此。瑞士法那次脫勾,很多貨幣的利息不像現在一致。不像現在各國貨幣利率幾乎等於零的情況,是有分別的。當有分別的時候,有兩種貨幣是特別低息的,一個是日圓,一個是瑞士法郎。先前這兩種貨幣常被當作融資貨幣的,即是大家用這兩種貨幣來賣(Short)及借的,然後去買一些高息貨幣,這個行為稱作Carry Trade(套利)。當風險低而利率高時,大家便做Carry Trade。而當風險高而利率低時,大家便作出相反的做法。即是把日圓或瑞士法郎賣出後,用來買其他高利率貨幣或其他資產,例如買股票來套利。當風險、利率轉差時,人們便作出相反的做法,要把之前賣掉的填補回來,即買回貨幣。當買回貨幣時,貨幣便會上升。有一段時間瑞郎不斷上升。
我記得大約是經歷那段上升時期後,瑞郎便開始思考,價格是否還應那麼高企呢。因為當時歐元還是繼續上升的,升到1.6、1.7附近。當每種貨幣也不停上升的時候,瑞士法郎不想跟隨大勢。雖然瑞士法郎脫勾,但當時還不停上升,兌美元升至70水平左右。這升勢十分強勁,現在的價位在90多水平。當時在很短時間內升幅達1000至2000點,但這也是短暫的反應,隨後也很快地正常化,返回先前的匯率水平。現時瑞士法郎也算是脫勾,沒有掛勾,但也是跟脫勾前水平相約,也是在1算水平附近。在我的記憶中,瑞士法郎在脫勾前也是1左右,有時候高一點,有時候低一點。但脫勾後大致上也是1算附近水平,所以它始終是和周邊的經濟體保持著緊密的關係。而且經濟週期趨同,所以瑞士法郎不管脫勾與否,實際上的分別也不大。就如97後,很多亞洲貨幣也脫勾,在那一剎那,雖然被衝擊而脫勾而產生很大的波幅。但當市場穩定後,你回看當中的差價並不是和脫勾前差很遠,大致上匯率也在那些位置附近。除非那個地方本來就有些結構性的變化,持續地好或持續地壞,便會令到貨幣有持續的升值或貶值。否則,你和附近的國家也差不多,因為現在全球高度一體化,很難有一個地方是特別好或特別差的。可能香港例外 ,但假若其他國家沒有做一些很傻的行為的話,很難會有一個明顯的波幅的。所以瑞士在脫勾後一段時間也沒有很大的變化,也是十分穩定的。最近貨幣利率大致上也是差不多,而瑞士法郎和日圓作為融資貨幣的角色已被淡化。很多時跌市也不會特別拆倉,除非市況大跌,之前也試過有一兩次是這樣。瑞士法郎和日圓好像和其他貨幣有著不同的走勢,但如果市況不是大跌的話,分別也不大。
瑞士法郎好像也失去了避險貨幣的角色,把它當作日圓那樣看。但現在你可以把瑞士法郎當作英鎊一樣,比較像歐元了。首先,你需要看一看利率差相差多少,如果他日瑞士法郎還是維持零利率。而其他貨幣明顯地有高利息,那瑞士法郎可能會再次成為避險貨幣,這是有機會重現的。就好像最近紐西蘭開始不只一次地加息,而美國也可能快速地作出相似的動作。但我暫時還沒聽到瑞士有這樣的打算,因為瑞士經濟開始老化,通脹及增長偏低。有點像日本的情況。如果像日本一樣,低經濟活力及低通脹,便會失去加息動機,即使一直維持零利率,問題也不大。你預計其他貨幣可能隔1至2年後,當利率拉闊到1至2厘,那便開始有明顯的套息效應。便會傾向沽瑞士法郎而去買其他資產。但如果你說,只是相差1/4或半厘的話,不是說沒有這個效應,但不會十分明顯。因為滙價也會波動,而如果滙價波動多過息差的時候,你可能會得不償失。如果利率差異擴闊到1至2厘的話,而有些人長期持有兩種不太波動的貨幣、或差不多同方向移動的貨幣。而你有1至2厘的差距的話,令人覺得有利潤可賺的話。或者他們在拿到1至2厘後,再去買其他資產,加起來的數目令他們有滿意的收益利率,就會增加做套息的誘因。否則的話,我想短期來說,有些貨幣開始加息,而有些貨幣根本還未開始加息。這兩、三季,瑞士法郎作為避險或融資貨幣的角色,都不會明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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