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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衰到變97?拆解樓價租金背馳之迷﹑2024環球經濟展望 | 羅家聰

講者嘉賓: 羅家聰 (香港經濟學家、著名財經專欄作家)

香港近期經濟數據不如理想﹑甚至有萎縮現象,當中原因究竟係咩?97年金融風暴﹑08年金融海嘯均屬經濟週期性問題,與外圍因素有關,今次經濟情勢同以往有無異同?樓市復甦又係咪好似好多人所講咁可以救經濟?呢條片KC除咗會探討香港經濟﹑樓市問題之外,更會預測2024年全球經濟及匯市走向。


影片內容:
◆香港經濟轉差原因
◇對比97年金融風暴﹑08年金融海嘯經濟情況 02:20
◆財政儲備持續下降引致的經濟問題 7:59
◇樓價與利息的關係11:03
◆樓價與租金背馳之迷 17:07
◇樓市好能救經濟?20:44
◆匯價影響港人外流消費?
23:33
◇預測2024年香港經濟及匯市展望25:58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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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片內容:

香港經濟轉差原因

你這些週期的上落通常都是外圍帶動,最近外圍,即使你說美國那些數據都差了,比如消費信心或者樓市供應的銷售數字都差了,這不是純粹香港的現象,全球來說因為高息口維持了這麼久,漸漸地對經濟壓抑的效果便可能會浮現出來,初期是投資生產的領域,現在就開始是一些消費、就業的領域亦受到影響,就算美資也有裁員,何況是香港,其實漸漸有一些緊縮的效應出現,這是無可避免的,但直至現在看到的不是一個大跌的情況,也算是有跌序,今次這個經濟週期不算是很糟糕,不算是很惡劣,就算是衰退也好,只是中等程度的衰退,不是特別厲害的情況,當然不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因素,因為香港接壤中國內地,內地現在情況很嚴重,令這次的情況就和08年相反,反而香港這邊就沒什麼,雖然說股市跌得很厲害,但樓價沒怎麼跌,整體來說失業率不是升得很高,但這次似乎重災區在我們這邊,而不是在美國那邊,美國那邊很明顯就沒什麼影響,所以如果你說論地方的相異之處,不同的地方就是這樣,但是週期都會出現的,如果大家是好的都會好,大家衰退的都會衰退,不過人家可能衰退得沒那麼嚴重,我們就衰退得比較嚴重點,分別就是這樣。

對比97年金融風暴﹑08年金融海嘯經濟情況

其實看你本身的經濟,有沒有出現一個很嚴重的泡沫,這個是很重要的,每一次經濟衰退,其實都是過熱然後泡沫爆破,大家縮手也是這個原因,過熱和泡沫不一定是在市場上,市場有市場的參考指標,比如說股市你量一下P/E(市盈率),這個可以看到,但是純粹論本身內部整體的需求,都可以去到一個過熱的狀態,大家不斷消費不斷買東西,請人不問價不斷加工資,搶人才,每個企業都這樣做,這些就是經濟過熱的表徵,如果經濟長期處於過熱的時候,就已經是泡沫化,當然不是太容易知道,因為我們所謂泡沫,泡沫或者過熱與否,相對於均衡或平均,均衡和平均,人在森林,有時候你就算當下拿到很多數據也好,你不是太容易掌握到,究竟那個時間,究竟那個均衡點在哪裡,不是太容易算出來,事後計算就當然算得到,升完之後跌下來,那些當然可以看到,但是升上去的時候,還沒跌下來的時候,你不知道升上去的那個叫偏離了平均,還是原先的平均都升上去了,等於你現在看那些圖,當你所有東西都升上去的時候,那些移動平均線都會一起上去,跌下來的時候,你的均線就一樣跟著下跌,所以均衡或者平均,不是那麼容易在上升的時候,有泡沫的時候看到的,如果泡沫得厲害的時候,跌下來也會相對厲害,所謂復原得久,便通常是這種情況,你看到,例如以97作例子,整個亞洲充斥著一股炒賣熱潮,但那時候炒賣的原因是,因為90年代初美國衰退,接著便到,歐洲大衰退,那全個地球都衰退,那些錢便全都流向亞洲,其實是一段時期的資金轉移現象,因為歐美都衰退,那些錢沒地方投資,便流過來亞洲,那些資金流進來,不是因為原先的基本因素變強,純粹是資金湧入,當錢多了,市場自然升,那物價上升的時候,如果原先的基本因素是不匹配的,什麼叫基本因素?,比如原先該領域的科技是不是有提升?,原先的生產力是不是有提升?,原先的經濟產業是不是較以往多元化?,或者有促成新產業的出現?,當時其實並沒有,都是原來的樣子,那當基本因素是跟原來一樣的時候,而價格推高的時候,就變成經濟泡沫了,泡沫不一定只是形容市場,當時經濟都有過熱情況,當經濟過熱的時候,你將經濟去量度市場,比如說將市場對比經濟,那你會說,合理啊,經濟都這麼厲害,市場上升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,那麼你便看不到市場有泡沫,你以為沒事的,因為經濟情況很好,但其實經濟已經是over了,經濟都可以過熱的,太超過了,當你看的金融市場,是與經濟基本因素有關的時候,那你便覺得沒有什麼不妥,那發生了再回想的時候,原來全部都有問題,到那時候才知道,很多時候都有這些情況,就是過熱太厲害了,市場回落的時候,槓桿用得太盡了,那就時間會久,通常如果你的經濟過熱,有些測度的,如果說是純粹消費,賺一塊錢花一塊錢,這些便不是過熱,通常消費是很難造成過熱,例如是吃飯,你能吃多少碗呢?,吃幾碗就已經吃不下,但是如果經濟不只是消費,有很大比重是在投資上,那情況就不一樣了,這是你正在做將來的事情,什麼是投資?,花時間的東西才叫投資,凡是投資就是一個跨期的活動,跨時期的經濟活動,你現在去做明天﹑後天﹑後年的活動,這樣做的時候,就看似經濟很景氣,等於債務一樣,其實沒有分別,發債都是一個跨期的活動,舉凡所有東西,跨時期進行的時候,不是即期進行的,不是當天賺一塊錢,當天花一塊錢,你是一直投資的,投資就是先做將來的事,借債就是先花將來的錢,總之涉足一些跨將來的事情,當你跨到過火的時候,那一回落去槓桿,那便大問題了,往往都是投資借得太盡,當經濟回落的時候,很多時候就是,一回落的時候很多事情頂不住了,槓桿化了的時候,你可能,不應該賺一百塊的,你賺一百塊,甚至賺二百塊、三百塊,你花的時候當然很爽快的,花了之後跌下來,不夠花了,那就出事了,就是很多時候就是,就是這種現象,令整個經濟週期是拉長,要一個相當長的時間復原。

財政儲備持續下降引致的經濟問題

庫房的問題是,與政府較大關係,多於是人民的問題,人民的錢包沒有這個情況,大家自己因應情況自己花,如果說,庫房有問題,或多或少是一個管治上的問題,整個政府處理上不好,那政府解決不了庫房問題時,當然長期來說是有機會製造出問題,經濟制度、金融制度會有問題,現在還未出現問題,庫房還有儲備,但儲備下降了很多,長遠來說,我想不是庫存的問題,將儲備拿出來計算,財政儲備有幾千億,另外還有外匯儲備,加起來也不是少,全世界像香港這麼有錢的地方,我相信也不多,但是現在看到那個跌的趨勢,是令人憂慮的,比如萬一億的儲備,在幾年間跌至七千億,那再過幾年的話,就全都沒有了,很快便清零,整個政府最擅長清零,那你現在清零了,大家便會想,所有香港人存的錢就全沒有了,然後便要舉債渡日了,和其他新興國家差不多情況,那怎樣去平衡每一期的收支,現在是一個問題,直至目前為止香港還沒有進入衰退,現在還有經濟增長,但還有赤字的話,其實是大問題的,照道理說,政府的收支是和經濟直接掛鉤的,便是經濟好的時候,政府水漲船高,收入便會高,經濟差的時候便會赤字,那經濟差的時候,赤字還有藉口,例如說要救濟,要救市等等,很多方面,那政府開支便會很多,但是經濟好的時候,就像是現在沒有衰退的時候,沒有理由是赤字的,如果這時是赤字的話,當衰退來時,那赤字豈不是更嚴重?,所以現在經濟變成這樣,是一個結構性的問題,多於一個週期性的問題,結構上怎樣去平衡,這個很重要,當然有很多冤枉錢,無謂的錢不知用到哪裡去了,這個肯定是一個,我想未必是政府自己的因素,用於國安方面的開支也不少,不知道用到哪裡去了,但就算不說那方面的支出也好,有些開支的用途是很愚笨的,例如無謂地派消費券,其實真的很多餘,解決不了貧富懸殊之餘,更令庫房很大部分的儲備減少了,你花了錢,如果你只是針對一些弱勢或者貧窮人士,某程度上也算好一點,如果不是的話,亂花的話,為什麼要這樣去虛耗那些儲備呢?

樓價與利息的關係

影響樓市有很多因素,利率是其中一個,我會說利率更不是一個很彰顯的因素,你如果將香港的利率和樓價一起比較,其實關係不是很強,很多年以來都沒有什麼特別關係,因為很多年以來利率都沒有變化,你可以看到這麼多年以來,利率不變,但是樓價不斷上升,你就可以看到為什麼,這是很難解釋的現象,如果你拿變化來解讀變化,有其他因素更加直接影響樓市,比如說經濟的盛衰,這個因素的影響較直接,樓價週期其實很長,一個樓價週期是十幾二十年,遠比經濟週期長,也比利率週期長,所以其實不是純粹利率,或者經濟週期可以解釋得到,也不是說沒有影響,很多時候樓價跌都是與經濟衰退同步發生的事,有樓價跌就有經濟衰退,但是有經濟衰退就不一定樓價跌,一個樓價週期可能是數個經濟週期,但是和利率週期的關係便沒有那麼明確,如果要加息加至令物價跌,至少要加數厘,就像這次或者2007年那次,但是不是每次加數厘樓價便一定跌呢?,那又不是,你回看八十、九十年代,很多時候也要加數厘息,樓價也不一定跌的,所以那個關係不是那麼容易讓你看得到,反而是說,如果利率有週期,每數年加一輪息,當然經濟都是有週期的,每數年可能衰退一輪,通常是這樣,如果你拉長一點,可能十年八載才會發生,其實中間應該還有一個週期,不過可能不太明顯,數據上不容易觀察得到,當你將兩個週期疊起來變成一個,就好像一個週期是十年,上一次十年前,這次十年後,有一個利率週期,便會令經濟有週期,你壓抑這些東西,你壓這些東西的時候,當然經濟會下跌,但是經濟向下收縮的時候,不一定會拖垮樓市,如果樓市原先不夠泡沫化,不夠過熱,它從冷卻到過熱,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,因為整個樓市很多東西都很慢,批地、建築期、買賣樓宇也是,買一層樓和買一手股票,所需時間差很遠,整體上樓市是靜態很多慢很多,所以週期內很多東西都拉得很長,引致樓市要發展到一個,充分泡沫化的程度,當經濟衰退一來的時候,要拖累樓市下去,不是每次都可以的,所以不是每一次衰退,都看到樓市會跌,但是這次不跌,下一次也有一個機會,但這次的衰退還沒到,這次衰退還沒到的時候,樓價都已經在下跌,當衰退來到的話,將樓價再進一步扯下去,的可能性就很高,加上現在的背景,加了幾厘的息,以前的加息是,可能加兩三厘,一兩厘就沒了,很多時候一兩厘息,差距不是很大,反過來存款多給一兩厘,回報未必是很顯著的,但幾厘差距的話,效果是很明顯的,整個數可能有些算不清,數算不清價就下跌,事實上你看到香港,息口一直都跟足美國,我沒有說不跟,你看拆息,銀行定期也五厘多,數一定跟足的時候,如果銀行給存款也有五厘多,假如你向銀行借錢,利息肯定不止這個數目,除非銀行願意虧蝕,所以這麼高的息口下,要借一筆貸款,存款也五厘多,至少四﹑五厘多,你借這筆錢,六、七厘一定跑不掉,甚至要七、八厘,如果以美元計算,八、九厘,這樣的利息,你問問自己樓價,有沒有10%以上的升幅,如果你的樓價,一年,給不到10厘以上的升幅,或者其他任何投資也是,你給不到這樣的利息回報,人們是不會借的,就算借了都不想做,都想退回頭,為什麼東西退回頭,就是這個原因,由息口影響投資機制,就是這樣來的,當然另一樣東西就是看前景,前景就是,比如整區來算,看好香港嗎?,當然看好就不會這麼多人移民,這麼多人走,也看到一個週期,除了人口因素之外,政治因素之外,經濟因素,比如中國內地的樓市是這樣下跌,香港總是說土地不足,那些人說,中國內地現在不是了,供應多到不得了,鬼城處處,如果樓市週期,被同化的時候,短線來看,要看好也有難度。

樓價與租金背馳之迷

一就是滯後因素,因為樓價跌,或是跌得急的初期,跌的初期,跌得急的初期,其實會有一班本身是買家,轉租的,先觀望一下,一跌可能,看它都沒這麼快跌完,都可能,最少要持續幾個月,一hold就hold幾個月,多看幾個月都還在跌,那就繼續租,很多人這樣想,所以一開始,是有這樣的現象,但這個現象照道理,只會持續幾個月左右,幾個月之後,如果你的樓價真的,一下子下跌的時候,那你那個租金,很難不跟上,因為租金和樓價本身,是有等息的關係,就是折現的關係,當然息口的變化,是會有影響的,但是你又很難說,短期內的息口,會突然轉變,暫時看不到美國說,明年突然將息口,減到零,然後實行量化寬鬆,如果沒有這樣的變化之下,可能息口的變化,都是相對少的,你折出來的數字,不會差很遠,我假設現在的樓價,有這個預期也好,其實是,照道理樓價動的幅度,是多於租金動的,第二個因素,就比較獨特一點,就是這段時間,香港瘋狂地放內地人進來,數以十萬計的人放進來,你在統計處看那個數字,就是每半年的人口,近來六月底報的那個數,飆上了高位,高達十萬﹑二十萬,多到誇張,飆了上去,你看現在,雖然香港有很多人移民,但是他拉開閘門,湧進來的那些人更可怕,因為那裡真的是大規模失業,你湧過來,明顯地是派錢給你,那麼多人湧過來,睡哪裡?,你不會睡在街上,所以那些人,尤其下來的,不一定是整個家庭下來,可能是單身的,一個人下來,要一個單位,如果十萬人來,可能要十萬個單位,可能是這樣計算的,未必是整個家庭來的,如果以移民來說,就一個家庭計算,比如你香港人,舉例來說 走了三十萬個人,可能三十萬個是十萬個家庭,就要十萬個單位,假設香港撤走了,一個三人家庭,騰出一個單位,而移民來的每一個人需要一個單位,那對租樓的需求突然大了很多,但你也看到,如果這個因素去彰顯的話,來的這班人都不是很富貴,如果來的這班人很富貴,下來就會買樓,而不是租樓的,以內地人的性格,去那個地方,第一件事一定是買,買了不吃虧,一向都是這樣做事,租樓的話,第一他都不看好樓市,第二可能他都不打算長期留在這裏,如果打算長期留在這裏,他會買,如果租樓的話,都是過河濕腳,暫住,都不是打算長期留在這裏。

樓市好能救經濟?

是的,但不是很健康,等於你過去的20年,內地經濟都是樓市帶動出來的,你又不能說它沒有增長,它有一段時間更錄得雙位數增長,用磚頭去打造GDP一定是快的,建一層樓不需要很長時間,如果你身邊試過,你見它建樓的話,很快就能建出來,每個單位都,現在值一千萬,當年也值幾百萬,算一算會得出很大的數字,但這樣不是很健康,這樣發展,經濟增長,如果靠這些東西的話,會很快達到很高,但也都很容易做過火了,就像現在內地一樣,不知不覺供應多了差不多一倍,我看報紙說,香港也一樣,有一段時間整天說,不夠酒店,又不夠辦公室,早幾年前又說要打造香港,黃金數十年,你現在看回頭,真的是BIG JOKE,全世界最大的笑話,現在那些酒店,全部都沒有人住,那些辦公室空置率多高,有時候突然間增加大量供應,回頭看你會覺得很傻,那個供應可能是超過了,等於有些基建,做了卻沒有需求,沒有人使用,現在住宅會不會發生同樣情況,我也很難說,你現在看就說,就說不夠,就說供求緊張,又說劏房,價格一跌下來環境就不同,很多需求在升的時候才有,需求升的時候才有,需求價格一跌下來就沒有了,供應又會很快出來,價格會調節供求,所以政府很多時候,很傻,每個政府都是這樣,數了幾個單位,夠不夠供應,數了幾塊地,其實不是這樣看,價格會影響所有東西,如果真的給人住,不是拿來買賣的話,倒還好,但現在不是,本身資產樓市,給很多人拿來炒的,以致價格不行的時候,人們停止炒賣,供應又會很多。

匯價影響港人外流消費?

匯價是有些影響,但不是壓倒性的影響,你看見香港人去旅遊,也不只是限於貨幣貶值的地方,人民幣、大陸、日本,不只是去這些地方,當然港幣掛美元,到處都是這樣,相對來說是貶值了,相反現在港幣跌了,其他貨幣升值了,是不是不外遊呢?,那又未必,最近上內地或去日本,我看情況也差不多,美金跌了下來,所以有這樣的考量,順便會想一想,但去不去一個地方,你問很多人去旅行,第一步是先想匯率嗎?,我想不是,旅遊其實不太影響經濟結構,因為在很多地方,旅遊佔經濟比例很低,不高,香港也是,只佔GDP幾個百分比,以前是不超過5%,如果只有這麼低的比例,經濟結構也是看大比例的產業,大比例的以前是,金融、地產、專業商貿服務,都是那些,那些和旅遊沒有關係,那些全部在辦公室進行,在你見到的寫字樓,樓上的地方進行,所以,通常有旅遊活動,會令到氣氛不同了,感覺不同了,以前來說就平衡一點,有出有入,有港人外出,有旅客來港,但近年香港的形象,一落千丈,引致沒有外國客,只剩下那些內地客,那些內地客來到,現在又不像以前那樣,大手地買東西,現在是很精打細算地消費,你看到零售前線的銷售額,是不太理想的。

預測2024年香港經濟及匯市展望

我想2024年的情況,不會和2023年相差很遠,會差一點,都是跟著外圍環境走,外圍都是會弱的,可能會出現衰退,但我們已衰退了幾年,感覺上差距不會很大,不會很強烈,加上最近幾年都沒有泡沫化,沒有升過,沒有升過就很難跌很多,唯一明顯的可能是失業率會升,我想已經達到全民就業的水平,當然這有受到工種等因素影響,整體來說和外圍的週期差不多,如果以匯市來說,看樣子美金會在高位浮動一點時間後,就差不多走完大升的週期,我懷疑明年較後期,都有機會回落,由最高位水平,當然大前提就是衰退走得差不多,股市有機會見底,整體股市可能做了些底,商品也做了些底,通脹再回來,美金其實是會走一個大跌的週期,但你不要預計一年會跌很多,一年平均都是五六格左右,十格八格就很多,假設美金升至110水平,然後從明年後期跌到後年年初,最後可能只跌回100水平,如果目標是90、80,你要多給幾年,不要預期一年可以達到,不會這麼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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